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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
这个地址距离主城区三个小时，你到的时候刚好是后半夜，你能找到谁？”

走了两步，司妈立即压低声音对祁雪纯说道：“二姑妈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你别靠她太近。”
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
莫家夫妇快步迎出来，“子楠，祁警官。”

忽然这样，让她有点不适应吧。

司俊风几步走到她面前，低头凑近她的脸，“祁雪纯，”他的唇角勾起淡薄讥笑，“我赌你会回去的。”

“不然呢？”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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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祁雪纯看了一眼只剩椒盐的空盘子，“你别管我喜欢吃什么，刚才我说的，你明白了吗？”

祁雪纯扬起秀眉：“听这意思，回去练过了？”

祁雪纯哈哈一笑，话题没再深入。

两人走下商场楼梯，一边说笑着。

“现在有什么进展？”她问。

“对啊，这种脚印很常见的，而且也不知道是踩在哪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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